永遠預留著明天的空間,因為還有明天,明天之後還有明天,他們不會想到後天,他們的後天是明天的明天。

他們的思考版圖中留給辯解很大的空間,理由排排列出,形成一座藉口的長城,編織理由是慣性,推諉責任是習性。

理由都很正當,藉口都能成立,可是他們心裡多少清楚,這是自己懦弱的面具,所有的柵欄都由自己親自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