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問我,是誰給我這麼強大的不吃藥信念?

我的成長背景找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可是答案一直都在,都不曾缺席。

答案是我的身體,是你我每個人共有的身體。

藥物能做的,身體都能做,而且不會有任何副作用,也不會有任何併發症的顧慮。

不願意學習斷食的人不願意開啟和身體對話的大門,也就隔絕了讓身體的天賦展現的機會。

只想到飢餓是一種短視近利的思考慣性,這依然是環境教育的產物,用藥思維就是這種思考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