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聽到有朋友將接受化療,心中深感不解,我從身體的立場對這位朋友提出無言的抗議。

總結我所知道的個案,治療幾乎比不治療的結果還要糟,可是我不會鼓吹不治療,因為不熟悉身體之道的人不理解身體才是負責治療的單位。

生病的當事人總是交給恐懼來做裁決,因為恐懼所以接受治療,可是我所看到的失敗案例幾乎都讓恐懼繼續凌駕治療,最終因為恐懼而失去了生命。

恐懼怎麼來的?你可曾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或者我應該這樣問:你可曾觀察到幾乎每一位民眾都攜帶著恐懼?

恐懼來自於沒有主張,恐懼來自於任人擺佈,恐懼來自於不明究理,我所觀察到的,恐懼來自於長久遠離了自己。

癌症是身體的訊息,或說提醒,身體無意製造恐懼,如果你懂身體,應該好好深究身體所要表達的真相。

 

我深究身體之道,讓我轉達身體的重要訊息,身體對於西方醫學所處理癌症的手段表達最嚴正的抗議。

我把身體的主張更明確的說明,相信這一段陳述很多人很難適應,身為在西醫背景成長的人,在熟練身體的語言之後,我必須要這樣說。

正確的說法是,身體無法接受任何從處理症狀出發的藥物研發,身體更是無法承受根據後天免疫機制所設計的疫苗針劑。

各種藥物的傷害分散在個案的處置和病患的承受,從大環境的角度,完全無從分析每一個案是否存在藥物的副作用或是併發症的危害。

可是新冠疫情提供了時間和環境的聚焦,加上全球幾乎都在同一時段大量施打疫苗,副作用的證據在很多地區國家都被記錄而且整理。

或許,這個議題會牽涉到對錯的責難,實際上這是人類必須共同承擔的過失,畢竟全世界的多數人都寧可選擇相信科學研發所製造出來的東西。

 

嚴格說,稍微留意名人的死亡個案就可看出端倪,因為只有名人的死訊會被媒體報導。

這些針劑進入人體內的發展和變異都還未有明確的足跡,大致從自體免疫和棘蛋白方向被整理出致命的軌跡。

我太太是因此而喪命的受害者,我從未意圖追究任何人的責任,如果真要追究,我認為開立類固醇給她的醫師該負起最大的責任。

我太太的個案不單是疫苗的問題,還有醫療的無能,可是選擇相信醫療的是她,最後的局面不交給醫療,我得承受她家人更大的壓力。

再者,我太太的個案最後是如何一發不可收拾的,雖然她打的是AZ,可是她最終在醫院接受了輸血,這又可能是另外一波棘蛋白的傷害,因為這些疫苗所引法的棘蛋白效應留在捐血者的血液內。

對於多數崇尚醫療的民眾來說,我這一段陳述屬於外太空的言論,短期內,並不指望有多少人相信,可是時間正在累積更多更多的證據。

 

多數民眾尚且沒聽說過所謂的疫苗脫落(Vaccine Shedding),目前針對新冠疫苗,證據都還在收集中,白話說就是疫苗的副作用可能發生在沒打疫苗的家屬身上。

疫情期間,民眾紛紛傳說沒打疫苗的容易確診,造成身旁有打疫苗的恐慌,事實上是反過來的情勢,是打疫苗的人可能傷害沒打疫苗的人。

必須再說一次,我沒有意圖聲討或指控任何人或單位,這件事在我的認知中也無關政治,長期以來,所有天災人禍都源起於人類的傲慢自大,還有貪婪。

我太太犧牲了,她家人集中火力責怪我讓她如此苦命,我也得承認她嫁給我真的太辛苦,可是醫療也是她的背景,相信醫療也是她的宿命,必須打疫苗是她的工作。

我這一生如果可以寫故事,最奇幻的轉折是生長在一個篤信醫療的家庭,最終轉成反對醫療的信念,這就是我最有感的兩個世界的故事。

為何堅持宣導身體之道,因為任何人只要熟悉這條道路,就會轉而支持我的看法,因為我所宣揚的不是我的發現,是所有人共同的擁有。

 

以上,是我今天的心情紀錄,已經有人在整理最近的保險公司死亡理賠個案數,我們分享過,美國已經有人整理成一本書。

這不是危言聳聽,是很誠懇的提醒,健康的權柄在你自己手上,治療的權力在你的免疫系統,不在醫生的念頭,也不在你身旁所有不懂身體之道者的道聽塗說。

你必須體悟身體的潛能,方能看穿醫療的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