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生長在「二分法」的教育環境,父親是西醫,家中的氛圍很抵制中醫,我心目中有兩種對立的醫療觀;跟隨著大人看電影,電影裡不是好人就是壞人;長大之後入學就讀,學校教「反共抗俄」,小小心靈中,敵與我水火不相容。不是對就是錯,不是輸就是贏,這是很多老一輩的價值認知,很少去思考到,如果兩造都錯了,如果兩邊都站得住腳,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沒有想到,還有另外一個世界沒有觸碰到,或許還有另外一個真相等待發掘,或許自己的腦袋還要一大半還未長智慧。一般民眾的健康常識都仰賴醫生,不是西醫就是中醫,另類醫療只能在微小的空間中呼吸,最尊重身體的自然醫學也吸引不到太多人的關注。

 

教育賦予思考框架,有些人的框架外又追加了層層鐵板,一輩子沒有辦法掙脫,感覺上應該和教育水準相關,合理研判,學歷愈高的應該愈不受制於思考盲點,其實並不然。身處在疾病治療第一線的醫師就是實例,他們被教育成以有限的視野評斷身體健康,他們的焦點放在身體某一點的當下表現,以極度不信任身體的邏輯思考看待病痛,我長期觀察被醫師的手法重度折騰的病人,他們的身體每況愈下,他們對於醫師的推崇卻有增無減。一位信任肝指數的長庚醫師因肝癌去世,這只是冰山一角,我當年在醫學院主修的生物化學檢驗早已碰到瓶頸,各式物理性的檢查紛紛被學界推出,十多年前意識到健康有太多我所陌生的世界,如今一一昭然若揭。

 

如果你被抽血與驗尿等化學性檢查征服已久,要你相信量子檢測儀的間接探測,或許要有一段時間的適應和調整,類似早期我被教育不相信中醫的把眽,也類似西方醫學一度對氣功和飲食療法嗤之以鼻。面對一輩子生活在吃補與補充營養觀念的眾多國人,我把補給這件事的重要性壓低,提升情緒釋放與蔬果飲食的權威價值,很多人發問的內容都帶著濃烈的質疑,除了曉以大義,我只有委託給時間來證明身體的絕對智慧。我談的屬於主觀的障礙,尤其是那種固執到不願意稍稍退讓的個案,好多朋友帶著熱誠與愛心向家人推薦新觀念,多吃生食是一種訴求,進行肝膽淨化則是另一種提升健康的機會,只是多半都被澆了一頭冷水,回過來向我訴苦。

 

適應仰賴手機的人生,也適應需求電腦的日子,健康一樣,有別於醫療的全新論述,有必須更換視窗的全新觀念,生化數據可供參考,但是不再是像以往的不可或缺;打針吃藥有其必要,可不再是像過去的獨領風騷。學習和身體對話,試著從新任與尊重身體的角度經營健康,試著從放空一段時間只提供身體能量去體驗健康,好比當我學習以「豐富心法」過日子,好比當我學習與大自然共振進行思考,我體驗到還有另一個更美好的世界,這個世界在心中,也在身體內,只要願意換上新的軟體,只要置入新的態度,健康可以出現全新契機,生命可以呈現全新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