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和血糖之間的關係,糖和糖尿病之間的關係,這是一種經驗值,這是我們所接受的教育,我們被訓練成透過思辨來判斷身體感官的高手。「在得到糖尿病之前,就盡情享受甜食吧,可是一旦被診斷有糖尿病,你和甜之間的關係就將被管制。」類似這種被感官牽制住的觀點好像被植入晶片般的框住我們的思想,直到多了澱粉和醣類的關聯,多數人知道必須節制澱粉類飲食,糖尿病病患進一步被限制食用米飯麵食。問題是民眾的觀念依舊停留在血糖值是否正常,民眾的擔憂依然脫離不了甜和這個疾病的關係。

 

血糖高不正常,所以要降低,而降低血糖的途徑就是吃藥,這種來自醫生的聖旨框住病患的思想幾十年,被迫吃幾十年藥物的病患沒有人因此而康復。如果這是一個邏輯思辨題,所有大數據都證明藥物沒有治癒的能力,那麼吃藥的意義何在?當真相攤在陽光下,把血糖和處方之間的關係擱置,證明發生糖尿病的真正元凶不是高血糖,而是高胰島素。

 

病患因為高血糖而確診糖尿病,有可能病患並未出現高胰島素血症,只是短暫的血糖失衡,接下來的處方才是文不對題的解方,因為干預血糖代謝,高胰島素終將是問題所在,畢竟這些病患都被規定三餐吃藥,一日三餐是必要的程序。糖尿病永遠醫不好的關鍵在此,這種謬誤就對應到我們對於甜份和血糖之間的線性關係,就連沒有糖尿病的人也對於甜份出現顧忌。甜的確不好,糖分的確不宜過多,可是真正重點不是我們的研判,是身體的能耐,是身體平衡血糖的能耐,真正的關鍵是身體主導平衡的能力。

 

為何糖尿病患在進行一兩星期的生鮮蔬食後可以看到穩定的血糖值,為何病患在執行間歇性斷食幾星期之後血糖值持續的穩定,我們透由兩個大方向詮釋這種狀況,其一是病患沒有糖尿病(多數糖尿病病患其實都沒病),只是血糖回歸穩定的能力出現短暫障礙,其二是身體必須接管平衡權,而每天騰出讓身體不被熟食打擾的時間線就是關鍵。說穿了,人類歷史上所謂第二型糖尿病都是飲食精緻化的產物,也是醫療文明自作聰明的作品,病人只需要練習飲食調整,被交代要吃藥的病人只要用心體悟身體意識的存在,就等身體回歸自主的那一刻。

 

全球接近五億的糖尿病人口是怎麼產生的,這是人類自創的災難題,也得仰賴人類自行收拾殘局,問題是新病人一直產生,新的藥物也一直問世,新的營業數字也一直攀升。沒病治療什麼?當三餐繼續配合處方,當食慾繼續迎合熟食的禍害,結果就是前仆後繼的生病,爭先恐後的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