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潔問我「老師，你還可以帶活動帶幾年呀？」，你知道嗎？這是她考慮購買除垢營分享卷的時候思考到的未來變數。這孩子很天真，她懷疑我可以每個月出席活動現場多久，身旁的梅葉姐姐回覆她「老師真要休假可以挑和活動不衝突的時候呀！」。熟悉除垢營活動內容的你可以稍微動一下腦筋，自律養生是一支入門沒有門檻的部隊，唯一的條件是願意為自己的健康負起責任，願意會相互感染，你在營隊裡面感受到的就是一種鼓勵你更精進的頻率，那是一種溫度。

我把欣潔的提問放大，改成「幸福除垢營可以辦多久呀？」，如果除垢營的變數是陳立維，那麼問題應改成「老師可以活多久呀？」，事實上除垢營的變數不是陳立維，是這怡人的溫度可以延續多久。我問元元「妳有沒有發現自律養生是個很有溫度的團體？」，元元還在思考我的觀點，我告訴她「我們不是東森，也不是MoMo，我們認識每一位客戶。」我所謂的溫度就是這種內建的氣氛，回想起當初對每位入群學員強調的重點：「不使用沒有溫度的貼圖」，文字多了感情，也多了溫度。

記得鄧巴數字嗎？那個硬梆梆的150人，意思是能實質連結的有限人數，受限於時間和腦容量，經驗值中150很有根據，也不容易打破。生意人會直接看衰自律養生的受限因素，認為這是不會成功的企業，最有意思的地方來了，從市場的成功觀點看自律養生，絕對連提都不屑，那種營業額，那種格局。不介意我這樣說，自律養生在乎的是存在，不是成功，記得我在書上討論數學的「漸近線」，就是那個永遠沒有終點的目標，也是「無限賽局」的概念吸引人的地方。

台北自律養生之家小小的空間給我「小即是大」和「少即是多」的靈感，是家也是據點，是辦公室也是教室，是會議室也是諮詢室。大樓總幹事有一天看到我說「陳老師，終於看到你了。」，我回答說「我都有來啊！」。總幹事看每一家公司都是週一到週五燈火通明，只有自律養生經常大門深鎖，就像早期的企業主要看到員工來上班一樣，有看到人才算有在營業。如果把我每天綁死在辦公室，結果就回到欣潔所提的問題，如果可以讓我每天都有和大自然以及自己相處的機會，欣潔可以十年後再問我相同的問題。

除垢營可以沒有陳老師嗎？你問靖芳，她一定回答可以，不是她看輕老師的角色，是她看得到團隊的核心價值。雖然我短時間內還不會在除垢營舉辦的當天缺席，可是我們總得以可以複製的模組服務更多有緣人，斷食營的重點不是你當天在斷食，是你領悟了斷食在你生命中的意義。感受到自律養生文化的溫度，你就可以把溫度交給最適切的緣分，最後還是要面對生命的現實，有一天我得交棒，重點是自律養生必須傳承下去，期許更多支持者和志工的加入，將來把「身體無限可能」的真相交給我們的後代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