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醫生,一位要你吃藥,一位要你斷藥,你選擇相信哪一位?

希望你吃藥的醫生站在什麼立場?希望你斷藥的醫生站在什麼立場?

哪一位醫生站在病患的立場?身為病患請思考誰關心你的立場。

要你吃藥的醫生聽到你斷然停藥,而且是另一位醫生的指示,他表現極度的生氣。他生你的氣?或者,他生那位斷藥醫生的氣?

如果是生斷藥醫生的氣,是那位醫生干預他的決定?還是那位醫生違背了醫療的立場?

如果你是病患,應該深思何謂醫療的立場,如果藥廠的立場和病患的立場明顯對立,而且沒有交集,你應該深思的是:你是人?還是一隻白色的老鼠?

 

有一種病患的思考很另類,他們看門診只圖看報告,只是確定自己沒事,拿了藥也不會吃,他們沒讓醫生知道藥沒吃。

因此比起斷藥還要讓醫生不高興的是沒吃藥,可是醫生開心見到撒謊的沒吃藥病人,醫生不高興見到誠實的斷藥病人。

醫生為何生病人的氣?醫生憑什麼可以對病人生氣?這種現象的背後有階級意識嗎?病人拿了醫生的好處嗎?醫生對病人生氣有道理嗎?

我們從病人的立場評論這種現象,聽話的病人結果如何?沒有意外,藥越吃越多,門診科別越看越多,身上的毛病越來越多。

你必須追根究柢問為什麼,因為控制症狀的藥對病人完全沒有幫助,相信醫生的人都有踏進無底洞的第一次,從此無法自拔。

這種人被人掌控的遊戲為何可以越玩越大,根本原因就是階級意識,人類的政治歷史記錄了類似的人性戲碼,醫療則假專業之名,玩弄了善良民眾的無知。

 

複習一下我在書上探討過的「停藥」議題,當病人碰到停藥的困境時,形容成困境,因為當事人恐慌害怕,病人無從想像停藥存在更根本的問題。

如果你不吃藥,就不會有停藥的問題,因此問題的根源不在停藥,在你為何決定要吃藥。

標準答案當然是「醫生說的」,有人甚至斬釘截鐵說「那時的情況不吃藥不行」,所以責任不在醫生,在決定吃藥的人。

真相是,醫生從來都不需要承擔病人不健康的責任,即使病人的不健康源自於大量用藥。

再說一次,決定要吃藥的是病人自己,把身體搞壞的也是病人自己。

問題是不需要承擔責任的人生氣了,因為高高在上,所以生氣,因為有資格生氣,所以生氣。

 

如果我們都是看戲的觀眾,這齣戲你想看下去嗎?看這齣戲是不是很浪費生命?

演戲的兩造不會停止演戲,在特定的診間,一造不會換人,另一造繼續有人演,而且前仆後繼。

演病人角色的人會覺悟,他們換成台下的觀眾,看了一陣子爛戲後,就不看了。

比較特殊的劇情來了,有一位演醫生角色的人覺悟了,不想演了,他不是成為台下的觀眾,他在戲台門口阻擋演病人角色者的去路。

生氣的醫生試圖叫警衛把這位不稱職的醫生架走,看戲的人不解這位醫生為何背叛,買票進戲台的演員恥笑這位醫生頭殼不正常。

清醒如你,應該要思考的是如何遠離這種不究竟的戲嗎,或許一輩子沒有機會覺悟真正好看的戲由自己的身體主演。

 

我們需要一個堅持不用藥的團體,我們需要一個堅持遠離過度醫療的團體。

不用藥不能是一個念頭,不吃藥不能是一種資訊,遠離藥物不能是一個口號。

如果你需要堅持不用藥的信念,你必須練習和身體對話,必須由你的身體來交給你這個信念。

決定開啟斷食的大門,你就開啟和身體的對話,你就有機會持續收到來自身體的鼓勵。

拒絕斷食的人即使認知到醫療的弊端,也只是一種觀點,絕對不構成信念,也絕對無法進入堅定不吃藥的境界。

斷食不是讓你認同的,拒用用藥不是讓你支持的,還在吃藥或斷藥的十字路口的人,熟練斷食即使辛苦都值得嘗試,我們的心得是它一點都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