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與不願意
大約在做過三次七日斷食之後,我完成了認識斷食之後的第一本著作《彩虹處方》,那時候的我依然是斷食新手,也就是菜鳥,可是有一種體悟一直延續到今天。
我在學會斷食的第一年就深刻體會到這是現代人邁向健康的唯一路徑,因為過程中有一種心理素質無法透過任何補給品取代。
常常在思考要如何詮釋這種心理素質,最貼近的最後被我放進斷食營隊的課程中,就是「延遲享樂」,總是會面對做不到「先苦後甘」的人,他們基本上不是做不到,是不願意做。
可是,這兩個詞彙都還不足以完整詮釋斷食的意境,我終於在經歷第一次三週斷食後,把「以終為始」納進教材中。
今年經歷兩梯次的三週斷食團,有一群願意和自己的身體深度對話的勇士,我們不斷呼籲提醒不要數饅頭,一定要把三週後的那一天鎖定,然後堅定前行。
就這樣,一批又一批的學員進來,一批又一批的學員陣亡,快20年了,看到堅定前行的人數越來越多。
記得我經常斷食淨化的那幾年,因為我父親搬到台北住,經常買午餐去給他吃,印象中我幾乎都在喝酵素。
老爸動不動就問我「你都不會餓?」,回顧當時的動機,就是清楚自己的身體必須經歷一波又一波的大掃除,我願意做,因為身體需要。
就是完全影響不了周圍的親人,我逐漸領悟人生旅途所設定好的因緣際會,在我們的積極中會碰到對方刻意的消極。
必須解釋所謂刻意的消極,就在我深刻探索斷食的那段日子,《大難時代》這本書問世,這本書引發我強烈的感動,因為作者寫出我對於民眾不健康的觀察。
刻意的視而不見,這本書所闡述的人性面就是這個面向,知道裝作不知道,聽到裝作沒聽到,完全呼應「裝睡的叫不醒」的形容。
我在早期的書上寫了一篇「遙遠的捷徑」,暗指這種假裝不知道的現象,也形容神醫在身上,我們卻不斷要去外頭找神醫。
從去年到今年,全球因為打疫苗而身體出狀況的人數早已多到無從統計,可是死亡人數可以統計,保險理賠可以追蹤記錄。
你只要有一點點的敏銳度,早該察覺不對勁的地方,不是你不對勁,是外面不對勁,是周圍的人們不對勁。
有沒有可能是人的理智征服了直覺?有沒有可能是大家都很刻意的戴上眼罩,最好是沒有感覺,最好是都看不到。
這件事不會都是別人家的事,因為劑量太大,也因為混打,可怕的交互作用正在進行,棘蛋白的複製效應正在擴大。
國外有醫生提出自救方案,斷食依然是首選,給身體力量和機會去代謝毒素依然是上上策。
可是,不禁要想到不知道的那些人,或者應該說是不願意知道的那些人,不論是疫苗後遺症或是斷食的正當性,不知道就是不會知道。
在斷食淨化營隊中,呼籲跟緊營隊的行程是我們的誠意,鼓勵密集的完成該清掉的身體垃圾,可是不願意懂的還是不少。
每當我們羨慕別人排出很多可觀的毒垢,可以深入了解人家都做了什麼,而我們少做了什麼。
辦營隊最難為之處是主辦方知道不能停,可是學員無法同理辦活動必須具備的主客觀條件,經常都是承受不了虧損而停擺。
刻意不知道,或刻意不願意,真的不是每個人自己的意願,不愛自己的人多數,不願意認識自己的人多數,不知道自己很刻意不認識自己的人也是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