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方向錯了,不論是可怕的阿茲海默,還是惱人的巴金森;不論是正常老化,還是異常退化;不論是失智,還是癡呆;不論是研究腦部斑塊,還是分析腦腫瘤,方向都不在腦子,而是在腸子。如果大腦有責任,一部分來自脾氣與性格上的頑劣,我反覆在強調的自私和自大,不是固步自封,就是不求甚解。另一部分的問題和癌症性格重疊,是思考負面,那種怨天尤人的習性,那種欲求不滿的情緒。

兩者有交集的地方都在大腦與腸道的聯絡管道,癌症傾向是大腦鋪天蓋地的輸入負面情緒,導致腸道的神經系統不再有扭轉的能力。既然是雙向溝通的脈絡,兩端都有機會置入撼動平衡的決定性因子,而阿茲海默和巴金森的關鍵因子都是從底端上來,是腸道的發炎轉移,是腹腔的混亂生態日以繼夜干擾著大腦組織。全球少說有上萬位研究人員聚焦在大腦退化的研究,對於現象的遏阻幫助不大,因為真正起火點在細菌的家,在免疫系統必須接收火苗的真相。

再請教一個問題,你曾經相信一件還不完全懂的事情嗎?可能是直覺,可能單純相信告知的人,可能來自於敏銳的判斷,結果發現自己上錯了車。科學需要實證,需要數據,需要提出客觀的驗證,萬一方向錯了,走錯了月台,科學依然是科學,卻是毫無意義的科學。我聯想到全世界的冤獄數字,沒做的吃牢飯,做案的逍遙法外,在醫學文明的領空,還不只是沒生病的變有病,是大家搶著生病,大家爭先恐後要得病。

阿茲海默的數字一直在攀升,得到失智症的機率一直不斷升高,源頭在食物,問題一定出自人們愛吃的大染缸。可是這還不是得以解除警報的方向,在我們所處的環境中,嘴巴張開都是風險,如果一旦吃就得面對風險因素,那麼大夥就直接豎起白旗,或者兩手一攤,機會和命運二選一。即使吃是問題的源頭,真正的關鍵當然是吃什麼,而吃什麼就得請問細菌。(《醫生菌》之「來自腸子的阿茲海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