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話題很容易製造爭論,因為顯赫的功勳,因為有政府和媒體的支持,人類不習慣在美麗新世界中挖掘瘡疤,這是多麼不道德的行為。事實上在兩者分別被歌功頌德的時代,也沒有任何所謂的瘡疤,因為真正踩到紅線是後來的事,是在人類的自私和功利持續輸入之後。時間是生態穩定的必要因素,在特別美化的背後如果真有隱藏的醜陋,通常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才會被看見。

我也不一定非得用到醜陋這樣的字眼,可是這屬於人類世界中必然存在的事實,就是在結構被重複複製之後,在很多人數鈔票的心術之間,骯髒與醜陋的元素就不斷滋長出來了。我們也不是非得從人性的角度談疫苗不可,這樣還是會讓很多人不開心,我的生命經驗總是會有案例提醒,享受利益的人當同時擁有權力,他們會很本能的遮掩更加擴大的貪婪。我強調本能,因為當事人否認得很自然,他們會聲嘶力竭的宣稱無稽之談。

有些悲情,我們在探索健康的路上還得解析人性,我希望點到為止,你必須自己想通,否則都是我煽動的。被命名為「吉安巴雷症候群(Guillain-Barre Syndrome)」的一種自體免疫疾病就是流感疫苗的傑作,發生於1976年的美國,當時有500多人因為施打疫苗而幾乎終身癱瘓。我們都知道這只是冰山的一角,即使疫苗與自閉症的關聯被過度渲染,還是無法排除疫苗防堵病毒感染之餘,衍生出更多人類病痛的事實。

一位致力於推廣自體免疫疾病防治的中澤女士(Donna Jackson Nakazawa),在她的著作《自體免疫戰爭(The Autoimmune Epidemic)》中,有一章節的標題是這樣寫的:「一種有效的包裝方式:病毒、疫苗和重金屬」。當「儲存」出現在一種商品的製造動機中,人類就得無端承受很多原本不必要的傷害,大賣場貨架上的多數食品如此,我們吃的米之所以毫無營養價值也是如此,疫苗之所以曾經必須和重金屬綁在一起,儲存是唯一的理由。

就在我們對細菌與免疫系統之間綿密的互動有所掌握之後,更容易看穿疫苗在腸道可能製造出的破壞,不是病毒的片段不為免疫系統所辨識,是重金屬製造了不必要的紛亂。我的立論基礎是讓細菌來取代疫苗的角色,因為這一切的發展都源自於人類剝奪掉細菌的地位,在腸道細菌的重要性完全空白的時代背景,人類有機會碰撞出一些取代物。抗生素和疫苗的問世再有多少可歌可泣的英勇事蹟,我們不應只看到外面,而忽略了更大更寬廣的裡面。(《醫生菌》之「一定要打疫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