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抗生素對身上所有細菌的一網打盡談起,我們同時接受西藥系統衍生出的所有「對抗」邏輯。因為要「抗過敏」,所以有「抗組織胺」;因為要「抗發炎」,所以有「消炎藥」;因為要讓咳嗽停止,所以有「止咳藥」;因為要讓疼痛終止,所以有「止痛藥」;因為要讓腹瀉舒緩,所以有「止瀉藥」;因為要讓發燒減退,所以有「退燒藥」。探討這些真相的此時,保證很多人心裡又是一陣義正辭嚴,在他們心裡,不僅退燒合理,止痛合理,消炎也是天經地義,不解這些「真理」怎麼被說成「傷天害理」?

閱讀過一本由與傳統醫療沒有任何淵源的阿丹師口述的《替人體申冤》,類似論述的著作即使很多,這本書的口吻卻是狠狠的為人體出了一口怨氣。對於我這種從小在醫療環境中成長的人,如果我早一點讀到,會是「當頭棒喝」,在我寫了幾本健康書之後閱讀它,依然感覺「惠我良多」。一段「人體經歷了億萬年生存競爭的考驗,絕對有能力處理來自內外在的損傷。」是不是把意識帶入更高的境界?「最危險的作法,就是把自己送進醫院,讓一個比你更不了解自己的人,干預你的身體。」這不就是我再三強調,擁抱健康之前,最重要的暖身和前奏曲?

身體有兩個腦,一個叫大腦,一個叫腹腦,通常前者不懂健康,後者精通健康。可是人類自作聰明,硬是將兩者對調,誤以為上面的腦懂健康,下面的必須聽從上面的,結果鬧出大笑話,愈發展,病人愈多,五臟六腑也變得幾近四分五裂。務必深思,就是「對抗」和「消弭」所惹的禍,說真的,有時候真的可以問問自己:我們與身體對抗多久了?(《零疾病 真健康:不依賴醫生的80種方法》之「我們與身體對抗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