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西醫的本質和功能細部剖析,他們對於急症的處置是那麼傑出,達到其他專業無可取代的地位。就是「急症」的定義眾口難調,事情才會發展到無法善後的境界,因為只要「不舒服」就是急症,發燒急了,拉肚子急了,幾天沒大便也急了,幾天沒睡好覺也得要掛號求診。新的醫病關係就從病人和家屬的「急」開始,病人的「急」轉換成醫生的「急」,即使速效概念並非來自病人的需要,而是藥物研發的初衷,唯獨西藥可以滿足這種「急需」,怪異現象變成我們生活的一大部分。

醫生其實無辜,他希望病人認真服藥,唯有如此,方可達到雙方都期望的結果。所以,即便醫生清楚藥物的壞處,絕對沒有加害於病人的意圖,他們開立處方的行為被法律以及輿論充分的捍衛與保護。面對自己家人,終於很清楚看到兩種醫生,一種也讓家人吃藥,一種卻堅持不准家人吃藥;前者是被吃藥的好處征服了潛意識,後者則眼光放得遠,或許也對健康本質多所涉獵。醫生行醫當有救人的天職,卻也存在生意的潛質,所謂「好醫生」,其實並不容易定義。

姑且把焦點遠離醫病的矛盾,從地球的傷痛去找尋更貼近事實的答案。很多人對於探討氣候變遷或許又出現「和我無關」的反射,心想:「又是那套冠冕堂皇的生態浩劫理論,我們只不過是渴求健康的小小個體,又有什麼影響?人類自私自利也早已不是新聞,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這是真的,人類演進成由少數人控制大利益,或許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可是不能否認,他們是罪魁禍首,而我們都是幫凶,比較諷刺的是我們花錢,而他們很高興的數著鈔票。吸毒者痛苦的模樣如果不太陌生,製毒者的罪惡理應是人神共憤,我們談的是更大規模的製造,只是更小格局的痛苦。(《零疾病 真健康:不依賴醫生的80種方法》之「誰希望你多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