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因為施打疫苗而過世,我見證這不爭的事實,完全清楚真相何在,整個發病過程歷歷在目,我知道還有很多人深表懷疑。

有多少位不曾見過她的人問起她之前的身體狀況,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問我她是否有認真做斷食,我心中的聲音是「不知認真如何定義」。

整件事和身體狀況沒有太直接的關係,是疫苗太毒,是她運氣太差,我必須說,有外人無從置喙的事實真相。

失去家人的痛只有當事人最能感受,即便兒子都大了,我依然心疼他們的處境,母親對他們來說,永遠是最可靠的心靈依靠。

妻子走了是事實,她發生不幸是事實,身為家屬,我必須接受這個真相,這就是人生,你沒有拒絕真相的權利。

我問過上蒼,這種事發生在我身上是什麼考題?上蒼要我接受命運的安排,面對殘酷的真相。

 

一個人獨處,問自己這一刻的真相何在,如果內心不安,真相是什麼?如果內心平靜,真相又是什麼?

平靜的真相元神最清楚,不安的事實靈性最明瞭。

物化的世界讓我們遠離了平靜,無法平靜的真相就在人與人相處的對應中,不真所以不平靜,不說實話所以不平靜,不是自己所以不平靜。

為何不真了?為何不說實話了?為何不是自己了?

每天都面對不同的事件,發生的事情和你的回應之間,就是選擇,而且我們擁有選擇的充分自由。

說實話或者說謊話,都是選擇,因為不敢或不能呈現真相,因為不能承認自己另有所圖,因為不能掀開自己的貪婪,所以必須說謊話。

 

身為人存在一種特殊的際遇,與其說是特權,應該說,是擁有把人的角色扮演好的機會。

曾經是那麼清晰明確的目標,每個人都經過那一段洗滌的過程,有原生家庭的背景因素,有學習環境的養成因素,我們忘了為何而來。

好像曾經安置在短暫記憶庫中的人事物,被全新的重要事件取代了,被移走了,忘記了,可是身上細胞保留了記憶,其實記憶都還在。

我們都會記起為何而來,我們都會想起自己的初衷,我們都攜帶崇高的願景前來,我們想有所成就,我們想留下典範,我們不想打混。

環境染著太深導致記不起來自己當初的決定,甚至忘了自己是誰,人類世界成了不是自己的聚集,地球成為不是自己的戰場,不是自己的人發起遠離自己的戰爭。

不真非我們本意,可是不真是事實,不再真實是真相,在不是自己的世界生活大半輩子是事實,白來一遭是生命殘酷的真相。

 

我的人生前半段,醫療就是健康,健康就是醫療,不知道如何定義健康,也不知道如何解讀醫療,誤以為這一切就代表事實,誤以為知道的就是真相。

打針吃藥在多少人的觀念中就代表邁向健康的途徑,幾乎走進醫院的人都相信醫生是康復的希望,眼前所呈現的事實:這不是真相。

事實是我們都必須找到健康,真相是我們都還在迷路,迷路的人帶領迷路的人是悲慘的事實,跟錯人走錯路是殘酷的真相。

多少人花了一輩子鑽研健康,卻從未有機會走進關鍵的道路,問到真正可以定義健康的單位,這個單位從來都不是學有專精的專家,是我們的身體。

我們的身體隱藏著很多真相,真正的自己被身體保護著,健康的定義在身體的設定中,這些真相至關重要,事實是我們一直被遠離身體和遠離自己的力量所帶領。

事實是我們都必須找到自己,真相是我們都還在迷路,迷路的人帶領迷路的人是悲慘的事實,環境中充斥著遠離自己的人是殘酷的真相。

 

生命的真相在喜樂的根源中,慾望被滿足會出現短暫喜樂,被愛情滋潤會感覺到短暫的喜樂,依著良善的本心幫助人會充分感覺到喜樂。

心存感恩就會喜樂,真心利他就會喜樂,互助團結就會喜樂,回家的路上充滿喜樂。

健康的家是身體,找到回身體的路果然充滿喜樂,找到身體的路同時提供找到自己的路。

造物為你我創造療癒的家,認清這個事實就發掘到真相,原來生命的真相都在自己身上,事實距離我們很近,真相就近在咫尺。

 

(身處欺瞞的時代,說出真相是革命性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