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觀是森林所呈現的氣勢,美麗則是森林留給大自然的身影,地球的肺提供生物體生存的根基,科學家從共生的大方向解讀地球的生態。

共生的基礎在互利,科學家從食物鏈分離出利他的生物本性,即使生存意圖存在利己的本質,放大看全面是利他的格局。

森林的營養資源分配留給人類深思,穿針引線的細菌肩負攜帶營養和傳遞訊息的任務,在人類身上的土壤內,細菌的角色和任務從未改變。

用比較白話解釋共生,就是把環境經營好自己才會好,或者說,把別人照顧好的同時成就自己,地球上協力執行共生大方向的是細菌。

對於不理解的現象不會感興趣,似乎細菌的角色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事實上不然,出乎你我意料之外的,認識並認同細菌的角色決定你我是否有不生病的機會。

資訊時代提供各種認識細菌的管道,一般民眾不熟悉最務實的管道,就是透過斷食收到身體的回饋,事實上是細菌的回饋。

 

細菌和細胞共生的證據保存在細胞內,透過保留重要的生存依據,進化把細菌轉化成細胞內的發電廠,粒線體和細菌遙望,拉出一條生物世界的共生軌跡。

細菌扮演第一線尖兵,粒線體成為鞏固在生物體身上的堡壘,是這一條線挺住了你我的生命。

有機會深入進化的軌跡,領悟到留下來的和淘汰的,適應環境的留了下來,成為生物生存後盾的留了下來,對於共生的大方向有存在價值的留了下來。

好比留在我們身上的每一個有用途的器官,每一個細胞都配置大量粒線體,每一個細胞都有胰島素受體,這是人類不能忽視的生命資訊。

粒線體發電的燃料來源連結到胰島素的功能,人類的飲食牽動胰島素,也影響腸道細菌,最終影響到細胞的電力。

當我們只顧及口腹之慾,顧此失彼之餘,腸道細菌失去生存的依據,粒線體失去燃料的穩定供應,失去健康是必然的結果。

 

我對於哥吉拉有印象從很小的記憶,就是一隻大恐龍出現在天地交接的水平線上,接著才是這隻怪物在城市街道中肆虐的畫面。

小時候,我躲在這隻哥吉拉的某個小角落,看著怪獸吞噬人類的生存信念,長大之後視野放大,人類為了生存,早已臣服在巨大怪獸的威嚇下。

從飲食精緻化到胰島素失衡,從腸道失衡到粒線體當機,哥吉拉所吐出來的化學產物變本加厲的擴大對於細菌的凌虐,簇擁怪物的民眾成為被毒所控制的受害者。

利他是共生的基礎,這個重要的基礎一旦被摧毀,剩下人類大腦利己的意圖,剩下殘缺不全的內分泌免疫系統連線。

從疫情到疫苗的鋪天蓋地施打,想起被揚棄在天邊的細菌角色,想起被擱置在腸道內荒廢的免疫細胞,再度想起天地交會處出現的那隻怪獸。

聰命的人類變成最愚蠢的生物,企圖勝天的人類被天修理,哥吉拉依然洋洋自得,人類的身體持續敗壞。

 

斷食的學分和細菌學分反覆在我身上驗證,補菌成為人類飲食文明發展之餘的善後措施,斷食引領我體悟,除了補菌,我們還要具備養菌的行為和習慣。

行為和習慣不容易講授,執行者必須親自體驗,有一個聲音不斷提醒我,從環境、組織到系統辦教育,好比我們的身體,構造必須很明確,而且紮實穩定。

哥吉拉的威力太過龐大,一個人健康的體會必須集結一批人健康的體會,經營養生環境的路上看到成員不停的跳車,哥吉拉的威力早已腐蝕人心,抵擋不了的就會放棄努力。

斷食成為和自己的身體對話的唯一路徑,斷食也是和細菌對話的唯一途徑,認識食物的本質就有機會熟練斷食。

被哥吉拉綁架的人築起拒絕斷食的高牆,被美食控制的人缺乏開啟和身體合作的勇氣,最令人不捨的是眼睜睜看著入斷食大門的人被哥吉拉抓走。

你必須想到一顆種子如何變成一座森林,也必須意識到一支火苗是如何摧毀一座森林。

 

從細菌利他的視窗認識斷食,也從共生的方向認識養生,養生和細菌無法切割,養生和斷食也無法分離。

共生不是新名詞,共好也不是新概念,打開利他的大門,迎接利己的結果。

 

(靠社群開啟健康大門的威力遠遠超過任何醫生、診所和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