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時代的團康遊戲中,曾經有戴眼罩測試路徑的遊戲。

路障先安置妥當,也經過被測試者的完整瀏覽,唯獨在被測試者帶起眼罩後,所有路障都被清除乾淨。

最後是幾個被蒙眼的人在空曠的籃球場中小心翼翼的走,現場則是不停的出現狂笑聲。

玩過這個遊戲的人都不會再玩第二次,因為底牌早就被掀開。

人世間不乏類似的劇情,眼睛被蒙假的,是刻意看不到,或者不想看到就乾脆裝沒看到。

 

我先丟出幾個關鍵的詞彙,首先是溝通,其次是回報,接著是協調,最終是共識。

以上這幾個項目促成了效率,也完成了團結,規避了風險。

回到現實生活,家庭或是工作場合中,試想少了其中一項或兩項的結果。

不需要細部推敲,一定可以看到視而不見的慣性,沒有意外,理所當然的將錯就錯是人性很正常的演出。

災難電影的劇情都是這樣鋪陳的:有人提早預言風險的急迫性,唯獨重要關係人選擇視而不見,終於發生巨大災害。

 

你看過多少災難電影了?其中有多少敘述了一群生還者逃生的故事?

裡面是否有幾位貪生怕死的害群之馬?裡面是否有那一位沉著理智的領導者?

置身其中的你,是前者?還是後者?

溝通、回報、協調、共識不在承平之時,而在戰亂之際,你是否具備理性看待危機的能耐?

我想提出的主題是把疫苗打進小朋友身上的風險和謬誤,深信歷史將還原這個行為的所有真相。

家長們都不知所措,我能理解,也極度不捨,可是做決定的是家長,未來可能承受傷害的是孩子。

 

記得我懂事之後和我父親的一次對話,他談起盤尼西林的使用心得,故事背景是他剛開始執業當醫生的淋病治療。

那個年代有非常多的部隊留守澎湖,父親述說那一段每天為軍人打抗生素的歷史。

談到抗生素的歷史沿革,真有那麼一段全世界的醫生都為之瘋狂的記載。

根據細菌學者馬丁布雷瑟(Martin Blaser)的撰述,那是1945年二次大戰結束後的一段醫療史。

沒錯,就是我父親從台大醫學院畢業回到家鄉服務的年代。

 

馬丁布雷瑟是研究幽門螺旋桿菌的權威學者,他在他的著作《消失的微生物(台灣出版名稱是《不該被殺掉的微生物》)中談到幼兒服用抗生素的永續傷害。

針對幼兒的上呼吸道感染是細菌性或病毒引起,醫師都有開立抗生素的理由,即使無法確定病原,也有所謂預防風濕熱的合理解釋。

重點不在醫師如何詮釋,重點是幼兒身上寄生菌的抗藥性,還有幼兒免疫系統發育的缺陷。

小朋友缺乏母乳的養分在前,抗生素的傷害在後,影響面可以是終身的身體防禦力。

醫療處方操短線的思維你我都不陌生,可是從結果論述對於嬰幼兒的短線處置,我個人的觀點是粗暴。

 

每一位醫師對於正確處置都可以振振有辭,干擾生化的藥理最終一定被稀釋在病人的病理呈現中,當事人終究是不明究理的局外人。

大人打疫苗有風險,大人有能力評估自己可以承擔的風險,小朋友肯定聽候大人的指令。

我們把小朋友打疫苗的現象放大到社會面,這一批疫苗的風險傷害評估都還待時間來演繹,你我都客觀而且審慎觀察,我們沒有視而不見的權利。

孩子未來的傷害誰來負責?其實誰負責不是我的角度,我們所關心的是這樣的羅生門是否可以即時停損?

就先把疫苗的常識擺一旁,也把誰有責任擺一旁,看看那些未來要承受傷害的每一個天真無邪的臉龐就好。

 

你可以問我如何鑑定傷害,這個議題必須反過來確定不會有傷害。

我們今天所看到的這一切發生是結果,那麼原因是什麼?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就是全面性的視而不見,就是合理化的理所當然,就是習慣性的裝聾作啞。

我接觸並且訪談的每一位家長都是一副無辜的表情,他們一方面懷疑是否會有傷害,一方面擔心自己無明的舉止耽誤孩子一輩子。

我們可以繼續探討無辜,是你無辜?還是孩子們無辜?是你無知?還是孩子們無知?

在你感覺被我冒犯的此時,該是把人類的一種天賦提撥出來的時候,我們稱這個天賦叫良知。

 

這三年多的疫情是我們的考場,疫苗則是一道考題,有沒有考及格都可以重修,也可以補考,關鍵是你知道自己有沒有考過。

我們都是應考的人,我們所代表的不能只是自己,是你所關注的群體。

意思是你所關心的人沒考及格,你考及格也不算及格。

首先,摘下眼罩,看到你過去不會看的每一個角落,找到一個高點,確定自己可以看得更遠。

接下來,思考人體的進化,思考你是如何活到今天的,試著從自己身體的立場評估疫苗的功能,切記運用自己的獨立意志,不要被他人的意見所擺布。

 

打開一本《疫苗流行病(Vaccine Epedemic)》,第一章的標題是「接種疫苗的選擇是基本人權」,人人都必須拿出人類的天賦來捍衛基本人權。

 

(未來屬於那些賦予下一代希望理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