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倫理學」對我們來說絕對陌生,可是從字面意思可以抓到方向,「有效的利他主義」也是極度陌生的名稱,反覆聽看彼得辛格的論述,終得理解。

彼得辛格在演說中,先播放一位中國小女生被汽車撞倒的視頻,除了肇事的車子駛離現場,路過的行人和騎單車騎士經過都視若無睹。

身為澳洲哲學家,彼得辛格的哲學或倫理學論述可能不吸引你的關注,我們只需要留意「實踐」和「有效的」這兩個形容詞,彼得辛格所強調的就是做和沒做的差異,某個面相就是有勇氣和沒勇氣的差別。

回到演講現場,他先說明被車撞的女孩沒能活下來,接著問現場聽演講的「如果在現場的是你,你一定會想辦法救這個女孩的,請舉手。」

即使現場所有人都把手舉起,彼得辛格心理面深知,這不是案發現場,真實情況現場,你可能只是一個膽怯的旁觀者。

 

看過在群眾前方藉勢壯膽的人,也看過在網路中匿名攻擊的人,我敢說這些人的真實面貌不是這樣的呈現。

我們可以在各種場合看到人性的演練,爭權奪利的場合、作賊心虛的託辭、惱羞成怒的虛假。

身為斷食教練,我在工作中領悟到很奇特的人性面,簡單說,就是聽懂斷食道理的人不一定願意做斷食,說我願意的人結果可能不願意,說可以試試的人最後拒絕承認他聽過這些理論。

不論是害怕失敗或害怕被看笑話,不論是唯恐做不成功太丟臉或是過不了肚子餓那一關,很多人游離在兩種抉擇之間,有點類似想要卻不敢要,想成功卻又唯恐失敗。

或許可以這樣自問,什麼場合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一直盼望成為選手的是真正的自己?還是寧可扮演啦啦隊的才是真正的自己?

彼得辛格所謂的「實踐」和「有效」就聚焦在落實,紙上談兵很容易,可是毫無意義,有想法很容易,裹足不前經常很焦慮。

 

假設有一位民眾對疫苗出現疑惑,他沒有質疑的勇氣,真要質疑,也不知道該對誰質疑,因此把疑惑放在心裡面。

不少人就近問了熟悉的診所醫師,真有人在大醫院看門診時鼓起勇氣問了醫生,醫生只是一句話就讓提問者把問題吞了回去。

醫生說;「怎麼可能?疫苗怎麼可能有問題?」,很類似「是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

好比你對製造商提出對於產品有瑕疵的顧慮,廠商對外的口徑一律是「怎麼可能?我們的品管很嚴厲,我們的產品不可能有問題。」

新冠疫情的時間拖得夠長,疫苗出現好幾波的施打潮,全球民眾似乎也都目睹了疫情與疫苗之間的搏鬥,這是全新的模組,是人類歷史上不曾出現過的案例。

在民間基層觀察,懷疑疫苗的人增加,對疫苗不再信任的人增加,後悔自己不曾審慎評估疫苗風險的人也在增加。

 

疫苗出現紛爭在地球上不是新聞,不只是無休止的紛爭,是幾乎每一個國家都有層出不窮的疫苗紛爭。

從醫療的立場介入這些紛爭,好比聽一面之詞,無從理出紛爭的頭緒,也無從找出問題的根源。

將近二十年前,我陸續在國外人士的論述中看到疫苗的紛爭,當時針對自閉症和疫苗的分析很多元,當初只是我研究腸道微生物的資訊參考。

後來也閱讀到反方的論述,當然就是所謂醫療方的辯護,這件事如果持續紙上談兵,今天的我對於真相依然莫衷一是。

很像是辯方和控方在法庭中針鋒相對,結果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我有機會領悟,焦點不應該擺在疫苗,關鍵根本就在人體的免疫力,我們賦予免疫系統錯誤的定義,因此才有疫苗生存的空間。

 

加拿大早就有反對疫苗的醫師被取消醫師執照,近幾年不斷有說真話被貼上爭議的標籤,甚至影片被無端的移除。

這種事必須有理的訴求,也必須有法的根據,有正義感的最終入監,說真話的最終被槍斃,如果真是如此,我們該探討的是民主的定義。

大鯨魚與小蝦米之爭,你很難不去連結私下交易或和解,鈔票好用之處在此,真相很有可能就永遠被鈔票壓在最底層。

沒有真相的結果,最終無端被犧牲的可能是你的親人,寧可躲在舒適圈的人很可能是隨時要承受病痛的人。

我問天,這些年的疫情要揭示的真相是什麼?反覆思考,不會是病毒變種的速度,不會是引發疫情的最原始病毒,也不會是人類該不該在實驗室研究病毒。

快速製造疫苗和快速通過使用許可都可合理解釋,最令我好奇的是疫苗製造商在想什麼,不需要明說,我們都有共同的答案。

 

疫苗是否傷害了身體,可能又是好些年的公說公有理,我看到的是拿命來豪賭的大多數,因為進入身體的物質正伺機而動要傷害我們。

病毒和普粒子在變種也在複製,到處都是實驗室,昆蟲的身體是實驗室,禽鳥的身體是實驗室,科學家的實驗室是實驗室,你我的身體都是實驗室。

實驗室透過各種研究製造出疫苗,製造疫苗的人對於是否傷身並沒有把握,接受施打的民眾對於是否傷身完全不知情,我們居然容許這樣的事情存在。

人類創造出疫苗是否符合自然法則,是否真如疫苗的原始設計能為身體所接受,如果這一切都不如預期的合理有效,我們不該掀開真相嗎?

翻開歷史上藥品下架的個案,都是傷害甚至死亡的證據足以讓法律做出強制離開市場的判決,在歷史的塵埃中,你可曾聽到或看到多少為這種事情道歉的案例?

從人體免疫系統的立場,幾乎八成以上不是處理急症的藥物都得消失,幾乎所有號稱是疫苗的針劑也必須被地球人遺忘,再強調,是免疫系統的立場,不是感官系統的立場。

 

(有一種正在蓬勃發展的風氣,稱之為有效的利他主義,它之所以重要,因為它是結合心與腦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