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從事照服超過二十年,從領時薪到領月薪,從嘗試性到全力投入。

心態上,她需要一份薪水,可是與世無爭性格的她從不衡量勞力與收益之間的平衡。

另一份工作更是無法衡量付出與收入是否對等,她在診所兼職,領時薪,醫生老闆對她很好,就是沒有反應在薪水。

兩份低薪工作做超過二十年,從未有任何待遇上的怨言,支撐她前進的就是家用的需求,還有賺錢能力不足的丈夫。

和本書無關的劇情就不闡述太多,我想描述因醫療背景而備受祝福的我們,試圖掙脫醫療的束縛卻掙脫不乾淨的後果。

 

在她告別式現場,她多年熱心照顧的身障人士林先生前來送她,在「不值得」不斷在心中響起的那一陣子,林先生的出現多少安撫我的悲痛。

她服務超過二十年的單位只有一位主管來上香,我暗笑這裡是人間,搞不好有一大群她照顧過的老人在天上迎接她。

疫苗導致妻子離世,我一路看著她從好端端的人轉成無法正常行動,然後是肝臟快速病變而引發全身器官衰竭,這一題好難解,可是我必須花時間答題。

我很清楚疫苗是起點,無從對症治療是過程,診斷和疫苗無關誠屬必然,不討論醫療是否疏失,人沒救活是事實。

閱讀類似的陳述,閱讀者主觀認定我在批判醫療,熟悉我論述者知道,我一直從人體免疫力的基礎反觀醫療的顢頇。

 

這幾年全球因疫苗而死亡的案例是天文數字,我最親近的家人只代表那微不足道的一,對於長久透過文字不支持疫苗的我來說,深知這不是巧合。

如果這個訊息真是老天的旨意,上蒼要告訴我的不會是知所進退,必然是追根究底的提示,我問上天:為何要犧牲我最親近的人?

其實,問題早就有答案,我們都需要被提醒,妻子離世的衝擊為我揭示生命的真相:時間的裁決權不在我們手上。

我們還有多少說真話的時間?環保學者一再提醒時間不多了,相信這一波疫情引發不少人的急迫感,問題是讓全人類知道真相需要多少時間。

所謂的真相著重於身體的真相,深入身體的世界後,自然會看懂醫藥的世界,也自然就了悟疫苗的真相。

 

妻子因為工作環境的關係,進出醫院是她工作的一部分,藥物或是診療在她的思考中早已定錨,即使「療癒是身體的天賦」出自我的手筆。

「要不要林醫師幫你看看?」,這是她的反射性談話,真碰到周圍出現需要看診的個案,我也會介紹去診所,請我妻子招呼。

這就是醫藥定錨,你可以放大幾百萬倍,我們現今的民間社會就安置了這種價值,小診所因此有穩定的存在價值。

相較醫療成本高的美國,一樣缺乏身體立場的思考,美國人吞一些營養補給品,台灣人一律就近掛號求診。

從臨床的呈現分析病患的身體,是藥物副作用?是吃太多?是毒素與藥物交互作用?做出診斷的醫生掌握不到詳實的背景。

 

生病的軌跡早已複雜到令醫療也捉摸不定,我們都知道藥物扮演了干擾的角色,長期以來,疫苗對於身體的干擾也不容小覷。

何以至此,你必須對「巨塔」的形容有所警覺,你必須對「位階」的型塑有所領悟,但,是誰造成今天的局面?

相信這是民眾無從回答的問題,想起「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個手指頭指著你要質問的對象,四個手指頭對的是我們自己。

不論是可憐或是可恨,我都願意承攬,自己經歷過把健康委託給醫藥的養成階段,附加不去醫院是一種罪過的恐怖行銷。

針對妻子的離去,我深信這層因果關係的存在,她的工作一直穿梭在醫院和診所之間,生命硬是引導我遠離了醫藥的空間。

 

死亡證明書上沒有出現任何和疫苗相關的字樣,這種和真相無關的診斷或證明,可以放大多少倍?

我願意很客觀的分析醫療的缺失,責任不在診斷或死亡證明,醫療的責任一直都存在於處方邏輯,而疫苗就是一種變相的預防邏輯。

就我內人的個案,從她被救護車送進醫院急診室,院方的處理都沒有問題,我相信每一位醫師都盡了責,即便人救活了,病因都還是狀況外。

不明究理的醫療方和生病方,就會碰撞出不知為何生病以及不知為何接受治療的生態,善後的處方邏輯存在本質上的缺失,民眾當然可以從急救的實力肯定醫療的價值,可是這終究不是健康的本質。

說出身體的真相當然直指醫療的無能,人再怎麼厲害都遠不及造物的創意,希望每一位民眾都能看到養生議題的真相,你不需要認同或不認同,因為身體的真相是大自然的真理。

 

(有沒有某人在,生命都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