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定會失敗的計畫,你做不做?你在執行計畫的時候,曾經強力感受到計畫會失敗?

眼睜睜看著一樁足以拖垮企業的合作案簽約,你就是那一位該提出反對意見而不敢提的幫兇?

美國通用汽車所生產的雪佛蘭Cobalt曾經造成上百名汽車駕駛和乘客車禍身亡,這個案件最終證實是點火器的設計瑕疵,關鍵在點火器裡面的一個小彈簧零件。

原來是彈簧的長度關係到車子行進中點火器檔位的位移,只要汽車主人掛著一串鑰匙,鑰匙的重量足以在汽車行進中更換檔位,造成瞬間熄火。

很多文件在事後被挖出來,包括通用更改彈簧長度後發給經銷商的信函,內容指稱舊車銷售必須提醒車主切勿把所有鑰匙掛在一起。

 

通用事件被挖出的文件還包括提早發現點火器問題的內部信件,發現問題的工程師由於意見不被高層採納,最終選擇沉默。

沉默與幾百幾千甚至幾萬條人命之間的相關性,你確定不關心這樣的事情?

汽車公司總會評估汽車全數回收以及依事故賠償之間的損益,而且不少事故還有機會把責任推給駕駛的身心狀態,結論是穩賺不賠,值得一試。

零件瑕疵和幾百條人命,在人類的文明歷程中,商品和人命之間的爭議出現過多少回?出現過爭議的可以細數,至於不知情的無辜受害者就不為歷史所青睞。

製藥邏輯長期被我關注,我當然知道影響不了巨人的氣焰,可是在用藥人身上所延展的傷害早已無從追究。

一顆藥和一個點火器,不同的劇本,相同的思路,利益的高度和重量遠遠凌駕人命。

你沒有主張,就聽別人主張,你不想懂,就等著被別人操弄,生命的劇情不都是這樣子演出?

 

新冠疫苗終究要面臨蓋棺論定的那一刻,有多少謊言在支撐那些早該被唾棄的行為,我們遲早都會知道。

這篇文章的論點或許主觀,可是我的證據很客觀,直接從現象反應,一樣是產品與人命價值的對比。

疫苗有效就是有效,無效就是無效,一翻兩瞪眼的事實真相,是如何搞到人心惶惶的?

如果你是正統醫學教育出身,你所學到的疫苗是如何定義的?第二劑booster又是如何定義的?

是我們都忘了學校所教的?還是當年學校所教的如今已經不管用了?

在第一劑之後,整體疫苗的荒謬早早出現懸崖勒馬的時機,卻是無止境的錯下去。

 

有人說沒有疫苗會更慘,死亡人數會更多,這些說法一直都存在,也一直都無從證實。

我們一直聽到補破網式的官方說法,就像是一個謊話蓋過另一個謊話式的欲蓋彌彰。

整個社會好似幼兒園,我們都只聽到老師們哄騙小孩子的聲音。

「打疫苗可以防重症」的說法民眾買單了,我們不曾聽到任何學有專精的反駁意見。

翻開免疫學教科書針對疫苗的詮釋,看不到疫苗和重症之間任何的關連,很想知道這一段論述由誰來背書,種在民眾內心深處的記憶,洗得掉嗎?

請問,這是不能有反對意見的時代嗎?這是一個說真話會被消音的時代嗎?

全球不乏對於免疫系統瞭如指掌的學者,免疫系統的確是防重症的要角,可是需要疫苗來促成嗎?

 

一個肯定會犧牲很多人命的計畫,你做不做?你在計畫推展到一定程度時,發覺這是一項遺臭萬年的計畫,你願意看著計劃繼續執行下去?

市場上有多少藥物最後被勒令下架,藥廠被罰鉅額賠款是小事,用藥而失去生命的人剩下鈔票的量秤?

我舉我父親的例子,目前還有不少像我父親這種小地方的大醫師,他們看資料決定用藥,最多也是聽聽業務員的行銷話術,專注效果而忽視副作用。

我父親對於家人和病人沒有分別心,我就是從小服用抗生素的個案,一直到我讓自己的下一代吃抗生素,早期還是沒太在意副作用的危害。

大量閱讀讓我驚覺自己的過失,《不該被殺掉的微生物(missing Microbes)》是最關鍵的剎車,微生物學者馬丁布萊瑟(Martin Blaser)的主張讓我徹底覺醒。

願打和願挨的局面造就了抗生素堂而皇之坐鎮醫療體系,那是摧毀腸道微生物的偉大藥品,也是影響全人類健康不可缺乏的研發。

 

回到新冠,回到疫苗,老人和有慢性病的人成為官方說法的代罪羔羊,有一種他們早已老化退化的隱喻,也有一種他們沒有把自己照顧好的暗示。

確診不就是沒有把自己照顧好的結果?確診的人不就是免疫防線潰堤的結果?

多數民眾不知道如何照顧自己是真的,每個人為自己的失職承擔也是應該的,可是民眾因為恐懼而打疫苗也是真的。

無效的針劑打到民眾身上,不討論政府買單或全民買單,這是龐大的國家資源浪費,聽不到質疑和反對的聲音。

我問每一位接受疫苗針劑的人原因,聽到的不是害怕就是擔心,再聽到的不是沒辦法就是不得已。

少數的責任論讓我吃驚,這是群體免疫論述的篤信者,高風險的疫苗卻有集體免疫的結論,誰來解釋這樣的邏輯?

 

希望有關人士很完整的閱讀幾本重要的著作,這些書開啟了我的視野,尤其針對自體免疫疾病,我的心得回到醫學的發展和自體免疫之間的關係。

出版於2011年的《Vaccine Epidemic》,對於2019年的疫情沒有預言,卻是災難的提早宣告。

出版於2012年的《An Epidemic Of Absence》,主角雖然是腸道微生物,論述方向則是過敏和自體免疫疾病,我思考到每一位深讀這本書的醫學家將如何定義自己的職業。

出版於2011年的《Wilful Blindness》,這是一本沒有太多醫學觀點的人性巨著,每一章節的每一個觀點都為新冠疫情做出最精準的預言。

出版於2022年的《The Invisible Kingdom》,幾乎可以說是全人類的疾病總論,好比身體內抓不到元凶的盤根錯節,最終不說話的、沒有主見的都在迷宮中任人宰割。

出版於2022年的《Cause Unknown》,一本2021年全球疫苗全面施打後猝死現象的證據書,證據會說話,疫苗有沒有效果已經不是論述的焦點,是不尋常的死亡曲線和保險公司的異常理賠數據。

 

《Wilful Blindness》台灣有翻譯本,中文書名是《大難時代》,讀完書很自然接受「大難」的詮釋,而且盛讚作者的真知灼見。

解構病痛的思考中,最常連結的畫面就是刻意的視而不見,而且沒有一個人有資格說自己早已革除這樣的習性。

不敢講、不能講、不方便講、不知道能不能講,不自由就在你我的生活中,欺瞞的教育就在我們生命的養成中。

悲劇是怎麼發生的?災難是怎麼造成的?可以提早防範的疫情是怎麼引爆的?

我們從小被告知不能說謊,卻眼睜睜看著大人在串謀說謊,長大之後,我們都繼續扮演示範說謊的大人。

這是正版的人類世界,人前一種樣子,人後又是另一種樣貌。

正義和良知都在,在內心深處吶喊,理性的城牆一貫的掩蓋直覺,膽怯的外裝一直都是戰勝的一方。

知道自己苟延殘喘,知道自己懦弱無能,放眼看去,到處都是很有默契的眼神,到處都是相安無事的慶幸。

 

努力尋找共通點,盡量避開差異點,不對立隱藏著更大的對立,不衝突埋伏了更大的衝突。

沉默是一種慣性的語言,鴕鳥是一種天生的反應,聽話照做是多少人一生的座右銘。

在群眾中擁抱一種無形的安全感,在從眾中維持一種莫名的參與感,多少犯罪集團的成員不清楚自己的罪行,多少民主的包裝中隱藏著極權的成分。

吃進去你身體的東西如何能裝不知道?打進去身體的針劑如何能眼不見為淨?

回歸最簡單的邏輯,沒有效果的針劑為何被廣泛的行銷?這一路上有多少比重的裝沒看到?有多少莫名的配合最終是無端的犧牲?

大難時代已到,大難時代還在,更大的災難還沒降臨,因為真相還沒有被掀開,因為證據暫時都必須封存。

 

(比眼睛瞎更糟的是有眼見卻沒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