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的思考來自人的創意,不是藥會思考,是藥有其設計的原始標的,來自人類的巧思和意念。

看到藥毒和毒藥,很清楚是兩種不一樣的概念,懂文字的你接受了其中一項,或者兩者都拒絕。

意圖致人於死則使用毒藥,殘忍的人性記載了各種殺人的藥劑,知道藥有毒的人依然吃藥,存在需求的排序和人類好賭的本性。

直接致人於死的毒藥肯定比較毒,下毒的人難逃司法制裁,不直接致人於死的藥最終還是導致用藥者死亡,可是開立處方藥的人沒有法律責任。

因為法律無法證明藥物與死亡之間的相關性,造成用藥者死亡從一種藥到很多種藥,這是一種纏繞效應,複雜的交互作用完全無從釐清真相。

科學理應提供抽絲剝繭的脈絡,而不是營造混沌,醫學的發達存在太多不可原諒的為所欲為,這種現象持續張牙舞爪中。

 

用藥者說藥物有效不是真正有效,因為感覺有效和真正有效之間有很大的差距。

健康不可能透由一種藥物來裁決,也不應該透由一種營養補給品來定義,可是放眼民間對藥物的崇尚程度,用藥者的迷失其實佈滿死亡的陷阱。

因為感覺有效之餘,延展出其他方向的副作用,接著透過不同的醫生開立不同的用藥,用藥者繼續期待有效和感受有效,身體則繼續發展其他方面的不適。

我在對醫生歌功頌德的環境中長大,心中早已抗拒這種文化,用藥者對開藥者磕頭作揖的現象中,有多少人的生命因此在流失?有多少人的美好人生因而斷送?

醫病關係中真正有效的促成是病人對醫生的信任,或者說崇拜,這是所謂的安慰劑效應,也就是心理作用真的有用,而執行這種療癒程序的是病人的身體,遺憾的是藥物的毒掩蓋了最好的療效。

愛情也是一種安慰劑效應,若說一個重症病人因為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而康復,由身體所執行的療癒程序完全征服我的信任。

 

說一句「我愛你」絕對是有效的治療,或者說肯定或讚美的話也會讓接受的人體經歷不可思議的療癒程序。

可是,一句「我恨你」就不一樣了,家庭或辦公室內很熟悉的指責或謾罵就不是安慰劑效應,而是反安慰劑效應。

認同「病由心起」的你,可以簡單研判自己的周遭環境,是正面的磁場,或者是極度負面的環境?改變從自己開始,改變環境也是一種改變自己的選擇。

你罵人嗎?你是那種罵人完全不假思索的人嗎?你是那種恨鐵不成鋼的強勢主管嗎?這種環境和開立處方的環境哪一種比較具有毒性?

我們可以振振有詞的說他就是該罵,重點是讓一個人自尊掃地和拿刀子搓他,從傷害的角度,本質上沒有什麼兩樣。

深入疾病世界,也瞭解情緒的破壞力之後,看到人為了錢也為了情,不需要動殺人的念頭,光是語言的殺傷力就足以置人於死地。

 

養育子女的家長最應修的功課是生命價值和語言修飾,這兩者我在初為人父的適婚年齡都不具備,如今即使適婚年齡有延後的趨勢,一般家庭教育多少還存在語言和價值觀的錯置。

抱怨也是一種語言暴力,茶水間的閒話不為被批評者知悉,可是習慣八卦語言的人終究是最大的受害者,跟生氣發怒傷害自己異曲同工。

開立處方的醫生還經常犯一種致命的錯誤,就在絕症成為民眾的認知後,告知病人生病的真相也具備相當的毒性,診斷形同判死刑的說法早已不脛而走。

更有甚者,有些醫生甚至根據自己的臨床經驗判定病人可以存活的時間,不說還好,說了之後,病人的心理認定成為死亡日期的設定。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民間重度缺乏身體療癒力的教育,把療癒的權柄交給了白色巨塔,把自己的生死也都一併委託給白色的治療邏輯。

藥物會殺人,疫苗會殺人,語言會殺人,錯誤的價值教育會殺人,處於這樣的環境中,除了自修和自救,別無他法。

 

(說話之前請三思,你的語言可以摧毀一個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