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成長的年代,見證過深植人心的父權主義,大人和小孩的分界很清楚,說話的人和聽話的人更是高低分明。

父權不一定指男人當家,沒有男人的一家之主也傳承父權概念,母親也是根據父權主義來教育子女。

家長指定子女就讀的學校,進一步指定子女未來從事的行業,我們就看著乖乖聽話的孩子功成名就,可是最終生重病。

不刻意連結聽話和生病,是很多案例示範了靈性和心智之間的鴻溝,隱約在環境中看到好多干擾生命品質的黑手,就是父權的魔手。

我的原生家庭正是這樣的價值觀,觀念都在潛移默化中深根,我母親在家一直都是掌握父權的人,我的人生觀注定要成為母子衝突的起源。

人只要不開心就會生病,因為身體和時間都在記錄負面情緒,我的生命軌跡處處是引導我往病痛方向發展的指引,那種聽話就對了的教育,我內心充滿抗拒。

 

很多人在疫情期間去打了疫苗,權威指令可能來自公司高層,也可能來自父母親,當事人沒有任何主張,只是聽從指引,父權的影子多少存在。

學科學的人堅持必須要打疫苗,那是一種高階的定錨,疫苗是科學的產物,是科技的進化,活在這個世紀的人都必須打疫苗。

病人跟醫師吵著要開藥,而且要強效的藥,活在這個時代的人有藥可以吃是一種幸福,醫藥是科技,藥物是健康的保障。

在醫院的每個角落都看得到父權的影子,說話的人是醫藥體系,主導治療方向的是醫生,生病的人只有聽話的份。

我只要看到每天吃一把藥的人就心疼,一個好好的人活生生被幾位不同科別的醫生指定要吃一堆藥,沒有醫生在乎病人身體裡面的藥物交互作用。

我深信有很多醫療人士早已覺知到化放療弊大於利,從病人所承受的痛苦和花費分析,這種治療存在殘忍的面向,在說話與聽話之間,就是父權的揮灑版圖。

 

當男人跟女人說教成為一個全新的英文創字(請參考《幸福除垢學》之「男言之癮」),不論你是說教的那一方,或是聽訓的那一方,似乎,你已經極度熟悉也適應父權主義的教誨。

繼續把說教的畫面投射到醫療領空,說教的是那位穿著白袍的權威人士,身旁那位聽他解說的存在一種價值認定,就是他說的就是對的,聽話就是。

談對錯很傷感情,可是萬一永遠對的一方是錯的呢?這是我的思考邏輯,永遠不會錯的才有可能錯得離譜。

問題來了,萬一錯的一方堅持不認錯,萬一不講道理的一方一直都是說教的那一方,萬一早已被認定是錯的一直霸佔著對的舞台。

把認錯和醫療擺在一起,就好比要求謙卑和傲慢和解一般,化療藥物依然甚囂塵上,降血糖藥物永遠不會下架。

這個問題呼應了課堂中學員最合理的提問:「既然疫苗有問題,造成這麼多的傷害,為何政府要推廣?」。

 

人性,真的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明白,更何況牽涉的面向和層級是那麼廣闊,尤其是結構與結構之間沆瀣一氣的時候。

當民眾就是選擇相信政府所言所推廣,這不就是一種父權主義的遺跡?我相信政府不會害我,我相信藥廠不會做出對人體有害的東西。

其實,我也相信沒有人無聊到刻意要置人於不利的情況,可是關鍵場景不在實驗室裡面,在股東會裡面,在掌權者的價值體系裡面。

這個問題的類似問題發生在我的教室裡,學員問到:「如果斷食那麼好,為何醫生都不推薦呢?」,這個問題有答案,依然散佈在空間中的父權影子中。

謙虛不難,謙卑就難說,這是我站在講台多年的觀察。學習斷食的起步是謙卑,謙卑受教的人有機會跟自己的身體懺悔,然後接受身體的領導。

「因為我們追求的是社會認可和身分認同,而不是真理。」這句話出自我很推薦的一本書《隱形天賦》,書裡面引用了一句名言:「說服他人改變想法,其實就是說服他們改變自己的身分認同。」

 

我長久觀察我們社會中某個行業形塑的一種高階屏障,死不認錯是一種面向,傲慢至極是他們永遠不會承認的特質。

父權,好可怕的殺人利器,好比藥品的毒害,沒有權責,不用負責。

 

(父權主義裡面的和平就是針對女性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