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親友的餐敘場合中,幾位長輩正常的對話,我很習慣在一旁聆聽。

正在服用化療藥物的表哥提到他多吃肉的理由,因為需要多一些蛋白質。

對於每天都必須服用降膽固醇藥物,他毫不避諱,因為膽固醇數值偏高。

想起在家族群組內的一段對話,堂姊和堂弟以市場的論述駁斥我多吃生食的主張。

這是一個學歷不低的群體,高談闊論是常態,財富和社會位階都不及他們的我永遠保持低調。

想起我父母親對我志業的陌生,在號稱高級知識分子的環境中,身體之道沒有發聲的空間。

 

幾位朋友曾經振振有辭的談起打疫苗的經驗,他們當時把我歸類在支持疫苗的一員。

應該說他們心中沒有所謂支持不支持,他們認為疫苗是科技,疫苗是科學。

把藥物吃到肚子裡面的人認為身體需要這些東西,讓疫苗注射到身體裡面的人同意身體需要這些物質。

藥和疫苗的角色是要救身體,這是認知,也是常識,沒有人意識到這是一種權力的產物。

權力和政治有關不難理解,權力和教育有關和一般認知就有點距離,一般社會認知距離權力更形遙遠。

這種現象讓我聯想到協助希特勒屠殺猶太人納粹軍人,他們的認知直通最高權力的指令。

 

當年的德國軍人看待家人和猶太人用不對等的視窗,家人的命是命,猶太人的命不是命。

聽過種菜的農夫把農田依是否灑農藥區分,灑農藥的菜賣到通路,沒灑農藥的留給自己家人吃。

自己和家人的命是命,別人家的人命都不是命,或者還有其他的解釋?

聽過不讓家人吃抗生素的醫生,他們開抗生素給病人不會手軟。

自己和家人的命是命,別人家的人命都不是命,或者還有其他的解釋?

我們每天聽到令人驚恐的染疫死亡人數,別人的命當然是命,我們是否都認為所幸自己的命還在?

 

製造疫苗的單位必然會關注銷售數字,他們的客戶多半以國家為單位,他們關注的數字不是打疫苗的人口數。

打疫苗的風險成為各國衛生部的問題,打疫苗的傷亡人數被稀釋在各種病症的數字中。

在藥廠的商法中,市場需求和銷售額是主要考量,人命的價值距離製藥的起心動念很遙遠。

市場需求代表民眾的需要,在藥物和疫苗的供需意識中沒有人命的價值,只有認知,認知中除了需求,剩下恐懼和恐慌。

當藥物和疫苗的地位至高無上,人命被安置在最陰暗的角落。

《疫苗商戰》的「後記」標題是「變種病毒與未完的競賽」,是誰和誰在競賽了?

 

自體免疫疾病之所以成為醫療的大難題,因為免疫系統的錯亂無從追蹤。

錯綜複雜而有盤根錯節,複雜化這一切的是人類的自大和貪婪。

前有精緻食物和添加物,後有化學藥物和疫苗,無敵的免疫系統也只能俯首稱臣。

能夠把分工精密的免疫系統帶往無所適從之境者,唯有號稱萬物之靈的人類智慧。

腦中的畫面又回到家族內一群知識分子的嘴上攻防,始終是我連邊都沾不上的固執己見。

生病的人理直氣壯的要接受化療,好比器官被摘除後還能宣稱慶幸撿回一條命的義正詞嚴。

 

我們的腦袋可以有好多好多的懷疑,也可以有好多好多的相信。

我們不曾關心過身體的疑惑,也不曾關心過身體是否接受大腦的相信。

生命的價值由大腦操控,生命跳動的真相委由身體來決定,你確定每一種藥物和疫苗都通過身體的允准了?

 

(我們都是人,不是嗎?每一條人命都等值,而且都值得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