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每天要吃一把藥的人,心疼他們康復的路真長。

他們真有康復的機會嗎?客觀和主觀取得難得的交集:沒有。

說沒有的確很殘忍,應該保留一點僅存的機會,正確的說法是少有。

康復必須先有大腦的覺醒,後有身體的甦醒,然後全面啟動。

回家的路必先有明確的目標,在方向明確之後出發。

回家是漫漫長路,除了目標方向不明確,可能根本不打算回家。

 

健康不容易定義,沒有病痛是可被廣泛接受的定義,健康是人人渴望回去的家。

這一條回家的路不但一直都在,它從來都不遠,這條路近在咫尺。

造物最大的慈悲是把回家的道路都單純化,念頭通了,路也就通了。

上高速公路之前得確認北上或南下的指標,方向一旦錯了,就回不了家。

既然都想回到健康的家,必須先確認方向,而醫院的方向不是正確的方向。

所謂念頭通,必須先確認回家的路不是經由醫院那條路。

 

回家的路不經由醫院,回家的路就在你身上,是身體之道。

大腦的覺醒所以是首要之務,因為大腦必須先接受它不是健康主導權的角色。

大腦角色的退讓竟然是謙卑的修煉,是大腦對身體的謙虛承讓。

大腦這一關嚴格說障礙重重,過不了這一關就不可能回家。

大腦存在傲慢的干預,存在固執的內化,兩者意外守住惰性的城牆。

腸道永遠等待大腦的覺悟,期待大腦一起開發建構身體之道的細菌堡壘。

 

英文的「真」連結到領悟,代表沒有真相就不會有覺悟,沒有真理也不可能了悟。

中文的「悟」拆成心和我,在人體的身上,心是真的根基,我的心是回家的起步。

知識由人所創,專業由人所設,知識一旦背離真理,可能一夕之間潰堤。

人們常說醫生說,也常說中醫是這樣說,也有不少人經常說人家都是這樣說。

把人家所說當成信條是一種便捷的求知方式,省略掉求證,也省略掉努力。

我們很想走捷徑,很想用最便捷的方式獲得知識,最終獲得一身的藥毒。

 

坐在你面前寫處方的是權威,他寫的是聖旨,要求你吃一輩子的藥。

你所信任的權威要求你割掉身上的器官,他說不割危及性命,割除不傷及壽命。

不論急迫感是自己所造成,或是醫生所虛構,重點是危害生命的正是那個急迫感。

當你沒有時間思考,當你不被賦予深思熟慮的機會,你所做的決定是別人的決定。

當你堅持還不急的這一刻,你就在創造那一刻的急迫性。

當你堅持由你的大腦做決策的這一刻,你就在等待醫生為你的生命做決定的那一刻。

 

你所迫切需要知道的診斷,從身體之道的軌跡搜尋,竟然完全不存在。

診斷之後有治療,治療要有處方,處方的內容是身體完全不需要的化學成分。

診斷不會造福病患,病人的療癒和診斷無關,病人身上的藥毒和診斷有關。

療癒不需要藉由診斷,療癒是身體之道的方向,療癒是身體時刻謹記的責任。

必須重複說幾次,身體之道沒有診斷,身體之道只有不斷把干擾健康的元素丟掉。

健康必然存在,健康是身體的設定,是身體之道的終極目標,身體之道是大自然之道。

 

(診斷是最被廣泛散佈的一種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