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d不住的路倒

 

「路倒」是新名詞,疫情後才聽聞,早期只聽說「猝倒」,英文是cataplexy。

兩者指相同的發生,「路倒」比較新鮮,最近都這樣形容毫無預警的倒地。

老天留人,還能聽到路倒當事人侃侃而談,感覺是多麼具有願景的留守。

留守,或說留任,朋友私下玩笑的說法,就是還有重要的責任未了。

沒能訴說路倒經過的,真心祝福他們好走,路倒的真相家屬不一定知道。

真相,真的無從探討,唯獨保險公司和醫療院所多出不少心梗猝死的案例。

 

近年常搭公車,我不時會站立在離駕駛不遠處,偶而會在腦海中演練緊急坐上公車駕駛座的情境。

看過「捍衛戰警」,而且還看過不只一次,此時所模擬的不是車上有炸彈,是司機血液中的棘蛋白。

凡是手握方向盤的都不允許在路上出狀況,在進入棘蛋白議題之前,所有路上的衝撞都被我連想到微睡眠的高風險。

微睡眠議題輪不到我這此班門弄斧,你在路上碰到兩個人就有一個有微睡眠的風險,現代人的健康危機應該以不重視睡眠最為嚴重。

如果聽到一則汽車撞進便利商店的新聞,過去我研判微睡眠的機率偏高,如今則多出一種令人捉摸不定的因素。

 

《為什麼要睡覺》記載一則發生在2006年的交通事故,故事發生在美國佛羅里達州的尤尼昂郡。

一位已經連續34小時沒有睡覺的卡車司機撞上前方停紅燈的兩部車,前方是載有九名兒童的校車,後方的車也載了七名兒童和青少年。

這場車禍當然死傷慘重,我們都知道類似的意外都可以避免,只要開車上路的人有所警覺,包括喝酒、服安眠藥或是睡眠不足都是風險。

可是意外依然層出不窮,不是路上開車的人沒有警覺,是他們不清楚自己攜帶著風險因子。

 

當我們刻意忽視疫苗可能造成的傷害,不代表這些傷害就不會發生,不代表路上的交通事故因為我們對疫苗全力放行而不會發生。

《為什麼要睡覺》有一個標題寫著:把睡眠還給醫療人員,文章中提到:為何醫生會開錯處方,又為何醫生會把手術器械留在病患體內。

「睡眠受到剝奪的住院醫師結束長時間的值班,在急診室救助車禍傷患之後,開著自己的車回家,此時由於疲勞導致的車禍風險提高了168%。結果他們可能就很快回到同一個急診室,只是這次是以車禍受害者的身分進來,造成車禍的原因是發生了微睡眠。」

 

美國俄亥俄州最近就發生類似的故事,故事主人翁是一位女性救護車執勤人員,她和駕駛救護車的同伴正完成一件醫院急救任務,時間是凌晨三點半。

突然,車子右傾,她留意到身旁的同伴已經昏厥,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取回方向盤以及剎車的掌控權。

車子在距離50英呎高堤防前幾英吋處停下,兩人都倖免於難。

這個事件很明顯不是由微睡眠所促發,身旁的夥伴可以作證,新聞的標題也落在新冠疫苗相關的字樣。

 

這本書的撰述,主要在提醒認同與接受疫苗施打的每一位,我們都有可以涵蓋疫苗功能的免疫系統,就好比每天把睡眠的功課做好一樣的單純,身體具備的能力不需要過多的外力介入。

不只是新冠疫苗,所有疫苗的研發製造都存在和身體不全然相容的設計,這一切的發展,除了人性和商法的因素外,人類研擬一段遠離細菌的歷史,造成了藥品和疫苗的需求。

光是看到細菌的字樣,我們腦袋裡面的主觀就直接反射到對人體不利的方向,其實真相正好相反,人類維繫健康需要細菌的程度超乎我們的認知。

大方向研擬,這的確已經是教育的工程,屬於政府層級的事情,我們急迫需要重新研修腸道細菌學,和醫學教育的微生物學不一樣。

這是全民的學分,不是醫學生的學分,這是基礎保養學程,不是有病看醫生的旅程。

 

路倒還會發生,猝倒的高頻率會讓民眾恐慌,我們需要儘快防堵意外發生,不是繼續討論誰對誰錯。

還是那句老話,身體都具備,只要培育和淬鍊,平日蹲好馬步的人都知道上蒼的美意,都知道珍惜身體的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