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孩子還未有自主行為能力的時候,家長每分每秒掌握他們的行蹤。

孩子可能不小心撞到桌角而受傷,孩子可能不小心碰到熱水而燙傷。

家長唯恐幾秒鐘的失神而遺憾終身,家長不希望自己的疏失造成孩子無法彌補的傷害。

在家長心中,陪同孩子成長必須步步為營、而且誠惶誠恐,每一位家長都義無反顧的承擔孩子的照顧和陪同。

家長把孩子的安全和健康擺在無可取代的首要位置,家長視孩子的學業與未來的成就為培育的終極目標。

只要對孩子有可能造成傷害的事情,只要可能影響到孩子成長發育的事情,每一位家長一定會全力捍衛。

 

孩子在長大之前沒有要什麼的權利,只有接受家長給什麼的機會。

孩子在長大之前,他們不懂權利和義務,只能接受命運所安排的生存機會。

孩子的機會是自己爭取來的?還是家長賦予的?

家庭暴力的劇情從來都不會停止上演,可是我們多半誤解了家暴,因為家教的嚴厲以及雙親的失和也是另類的家暴。

不知道所造成的傷害最大,真正的劇情是雙親完全沒有施暴的意圖和行為,可是他們的確傷害了自己的孩子。

不知者無罪,父母親也許永遠不知道殘害了自己的孩子,我們應該深究的是:這不是一些個案,而是一個離譜的面相。

 

人不可能萬事精通,必然對特定事物不熟悉,唯獨針對孩子的健康和安全,家長不會希望自己無知。

大數據呈現可怕的事實:將近百分百的家長都讓孩子從小接觸藥物,家長們也都接受孩子打疫苗的必要性。

看不到的後遺症是什麼意思?代表後遺症無所不在,唯獨連結不到藥物和疫苗的足跡。

藥物的效果是真效果?還是身體的療癒?就在安慰劑效應的實證足以摧毀所有藥物效果的時代,崇尚吃藥依然聚集成民間的大數據。

醫學博士馬丁布雷瑟在《不該被殺掉的微生物》一書詳述幼兒服用抗生素的後遺症,真相是影響到孩子的免疫系統發育。

疫苗造成自閉症孩童的爭議從未停歇,受害家屬與疫苗製造商之間無止盡的攻防,這時候面對此議題不是選邊,是明智,不是分析數據資料,是提升自己的認知領域。

 

我們都希望孩子健康無病痛,我們也都希望孩子安全無虞,在能力範圍之內,我們有盡責嗎?

如果你是那種主張醫生是專家,聽醫生的話就是,結果讓子女接收藥品無法估量的危害,你就是無知。

你一點都不殘暴,一旦因無知而製造孩子終身的傷害,是否應該思考一下無知和殘暴之間的距離,兩者是否在特定的結果中變成同一件事?

孩子多麼無辜,父母親餵牠們吃什麼就吃什麼,父母親餵食他們身體不需要的化學製劑,這些化學物質的後遺症可能就在身上留置,甚至製造病痛。

製藥的人和賣藥的人或許不是太清楚藥物的傷害,我父親是開處方的人,在他眼前的子女和病患沒有兩樣,因為我們從小也吃很多藥。

醫生知不知道藥品和疫苗的後遺症不是重點,藥物的害處多於益處是事實,這不是醫生是否願意承認過失的議題,這是人性議題。

 

立場、認知、盲從、利益、忠誠、權益,以上因素攪和在一起,理直氣壯的可能是盲目式的遵從,言聽計從的通常就代表盲從的多數。

孩子們呢?他們有立場嗎?他們有想法嗎?他們有判斷能力嗎?

孩子一旦受到傷害,他們的權益何在?誰來為他們發聲?

問題是否應該回到最源頭:誰來保護孩子們不受到傷害?

問題是否應該增加另外一個角度:是誰造成孩子們遭受到傷害了?

閱讀本文的你,可能是有孩子的成人,可能是沒有孩子的成人,而你我都曾經是沒有行為能力的孩子。

 

重點,孩子打疫苗了,我們願意用生命捍衛的孩子們接受了疫苗的注射。

我們不知道疫苗是否會傷害孩子的發育,我們只有想到孩子需要疫苗,沒有想到孩子因打疫苗而受傷。

疫苗對於孩子發育的傷害還在爭論不休,可是問題不在爭論,在風險,問題不在公說公有理,問題在免疫系統看不懂疫苗的存在價值。

告訴你孩子需要疫苗的人誤解了人體的設定,和身體結盟的一直都是細菌,不是藥廠生產出來的東西。

懷著小生命的母親就在演繹細菌的重要性,細菌從腸道移居到產道就是一種生物默契,母乳承載著細菌就是生物體疼愛子女的展現。

我們經過不認識細菌重要性的時代,可是時代翻轉了,該是認清事實而且承認錯誤的時候了。

 

身體需不需要疫苗,不是少數人說了算,不是有醫藥背景的人說了算,更不是掌管醫藥的政府單位說了算。

身體屬於每個人的資產,身體具備天然的防禦能力,身體具備不凡的療癒能力,接不接受疫苗是身體主人的權益。

疫苗的理論基礎只限於被動免疫系統,身體還有主動免疫系統,疫苗強化免疫力的說法並不成立。

每個人都必須聚焦在風險和傷害,如果那是一輩子的承受,如果那是攸關生命安危的承受。

當施打疫苗的風險還極度爭議,你有權利捍衛自己的身體不受到傷害,你必須保護自己的身體不受到任何汙染的侵犯。

在施打疫苗的世界中,你就是孩子,你我都屬於無知的一部份,要求我們打疫苗的單位並非刻意要傷害我們,他們可能並不清楚真相。